房内霎时寂静,静的连空气挤动着人面的声音都恍惚可闻。
倪从文看着姜华的脸就被空气挤成了个不似笑容的曲形,然后掀唇张口:“相爷这话的试探之意太浓了,咱家怎么还敢言语?”
倪从文道:“我既然这么说,自然就是已经知道了真相,你姜华敢肆意向军中插人手,我就不会?”
“好,”姜华坦言,“难为刚刚相爷编了那么一大段故事来影射我,不错,军中的确有咱家的人。”
“然后呢?”
“正如相爷所言,既然暗中插了人手,便不会干什么光彩的事,无非就是串串消息,”姜华一笑,“若是总像贾允一般身处泥潭还妄想博个好名声,岂不辜负了我这祸朝阉人的名号?”
“所以煜王之事正是你所授意?”
“相爷厉害,咱家自愧不如。”姜华道,“所以这无凭无据之事,相爷如今又翻出来,又是所为何?”
“没有别的了吗?”倪从文陡然问。
姜华抬眼过来,问道:“还有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