赫胥暚受他钳制,却未曾认输,腿上动作不停,胡人长靴为硬革所制,坚硬如石,她右腿发力,直攻青年站立双腿。
青年收刀,以更快的速度自其视线未及之处攻袭,那身法速度已然出神入化,直看得人眼花缭乱,而青年自始至终双腿稳于地面,不见轻浮滑步,又见其内中肌肉吃力,浑身绷紧。
赫胥暚定了心神,见他速度颇快,欲求其内里破绽,不由得手上刺击速度较弱。
“专心。”
于对敌间,她巧对上这青年眼眸,无色无感的瞳孔映着她面容,却再无其他色泽,恍若孤狼一般静寂。
这一出神,便松了手下动作。
青年不遑多让,待众人从战中回返而来时,胡刀已然架在赫胥暚脖颈边。
或许胡刀过分锋锐,在女子雪白颈边稍稍划透了血丝。
“大胆!”席上有族众喝止他,王座之上的赫胥猃也是微微凝眉,显然已现不悦。
青年将刀收起,静立于原地。
赫胥暚面不改色,坦然道:“我输了。”
离二人颇近观战的穆珂再也不管一旁兄长阻挠,直接从席间跃至青年面前,揪着他领子怒声道:“你这燕人真不识好歹!对女子也如此不留情!可见你内心阴毒,底线全无!”
青年淡淡对上他眼睛,右手吃内劲掰过他手,在外边看却恍若轻拂枝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