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总管现下也承认自己就是个不寻常的阉人了?”栗小山讽道。
“大胆!”旁边太监又搧了一掌。
栗小山向外喷了口血,有几滴飞得远,直接溅在了姜华衣角上。
旁边奉刑的太监战战兢兢地觑着姜华神色。
“咱家当然不寻常,还不寻常得很呐,”姜华不怒反笑,只是笑意冷淡,“萁在釜下燃,豆在釜中泣。本自同根生,相煎何太急?咱家敢认,你也要看看这亲疏远密啊,装成个忠节烈士,你是这样的人吗?咱家最恨,便是你这等虚伪矫饰的太监,辨不明身份,还索求过多……”
“总管当年大权在手时,必定不会如此说……”栗小山抿了抿唇角的血,硬声道。
姜华眼中羞怒与愤恨交杂,冷哼道:“栗小山,咱家的耐心是有限的,今日夜不是特地来这儿同你叙旧的!”
栗小山笑了下:“我告诉你了,你就相信我的话?”
姜华勾起志在必得的笑容:“既然来问,咱家就肯定不是只做了这一手准备。”
“哼,”栗小山嘲讽道,“知道这个机闻的才有多少人?你能抓我这个小小的掾属过来,我就不信你还能把金大人也抓来?”
“啪!”
一皮鞭摔在肉上,栗小山痛吟一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