廖辉直言一向是军中闻名,贾允也无同他深较之意,道:“此事我倒没有仔细调查过,不过依我之见,当是黔南八郡的官员被撤职之事牵扯到了个别阉党官员利益,其他地方保守行事而已。”
他这话说得坦荡凛然,反而令听者无言相对。
焦时令提出疑问:“若是不按照营内牺牲的人数补漏,这兵种间人数参差不齐,将来势必会影响到阵法演习,又当如何?”
“此事我也考虑过,按照往常经历,是直接暗缺补位,但难免造成各兵卫本身优势被遮蔽的后果,所以这次先按照其所选报的兵种分营,跟着老兵们做日常操训,一个月之内,你们再凭借着这些平日的观察结果适时进行人员上的调整便可。”贾允解释道。
焦时令颔首道:“麻烦是麻烦了些,但成效应当不错。”
贾允看了廖辉一眼,又道:“好,此事完毕。那么第二件,为集兵增训之事。”
“殿下现今虽无可能回军督训,但是蛮患未消,只一日不能彻底引起投降,边患就不能剿除,”贾允道,“所以,正趁着此时新兵入营,应当及时各归其位,操训队伍,整治军容。这一年来,咱们军内虽然没有停止日常训练,但是蛮人处同样不会善罢甘休。黔南一战,咱们虽然得胜,但是也只是暂得了休整之机,因而这些时日极为宝贵,如果可以,能在蛮人恢整之前率先起兵南伐,那便是再好不过。”
“至若操训的细节,各位将军各有其能,之后商议行事便是,”贾允道,“这一点,有何疑问否?”
“这便是我等分内之事了,没有疑问。”焦时令道。
“好,”贾允道,“那么第三件,则是兵权分割之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