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里头居然还真有衣内袋,真是奇怪的设计。”隋便把手伸进唐莺睡衣的袋里,果然找到了一瓣荷花。
“嗯?这不是,我记得师傅也留了一瓣给我……被我放哪儿去了?”隋便傻眼了。陆菲菲去他寝室那会儿,在椅子上留了瓣荷花,他当时还以为是普通的荷花瓣。
隋便把花瓣放到嘴边,尝试呼叫陆菲菲。花瓣立刻发出莹莹亮光,持续了好一会儿才暗淡下去,却没有任何回音。他正想继续呼叫,却听到头顶隐约传来交谈的声音:
“长老,你要找的人在这儿。我今天晚上真的就一夜没睡,全心全意地协助宗门!”
“辛苦了,小子。”
隋便连忙抬头,只见一老一少两个人从天花板上突然出现,一屁股坐在了唐莺的床上。他看到眼前此情此景,终于意识到了真正的不对劲,用力拍了两下脑袋,想道:
作者的声音呢?刚才摔倒,作者没有给出预言;现在突发这么多状况,作者却连个屁都不放。作者在干嘛?作者呢?
来者正是吕茂子和易玉政。易玉政见了隋便,又看到地上睡衣敞开的唐莺,怪笑一声,对隋便说道:“原来如此,我还在奇怪为什么长老想找你,没想到你居然是这种人。你想对唐莺师姐做什么!”
“易玉政?”隋便打量着两人。寝室里光线很暗,他认出了易玉政,另一个人却只觉得有点眼熟,不知道是谁。
“隋便,你违反规定,潜入女弟子寝室,欲行不轨,被我和长老撞个正着,还有什么话说?”易玉政像是找到个发泄口一样,滔滔不绝,“唐莺师姐现在看起来昏迷不醒,你对她做了什么?”
隋便没有听易玉政的话,他现在无比地清醒和冷静。无中生有的事情,他无需辩驳什么,自有公道为证。他看着吕茂子,越看越觉得眼熟,想起了一些童年往事,开口道:
“等等,你好像是吕……”
吕茂子果断出手,打断了他的话。借助易玉政偷窃得来的丹药,他身上的伤基本上尽数恢复了,绷带全部都拆掉,露出原本的容貌,不再是血肉模糊的样子,所以隋便没有一下子认出他来,被易玉政的话一糊弄,更没什么警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