倒是叶白看沈天河擦着擦着汗,突然眼睛好像抽抽了起来,忍不住问道,“你怎么了,眼睛不舒服?”
沈天河,“……汗流进去了。”
他说着瞅着叶白眼里抓着的纸巾,说道,“你这个看起来好眼熟啊,宗政平时也用这个。”
一包纸巾,叶白倒没多想什么,听到沈天河这么问就笑着说道,“就是宗总刚才给我擦汗的。”
沈天河幽幽道,“他为什么要给你擦汗,他都没给我给我擦汗。”
叶白,“……”
好像有哪里不对劲。
可是一想到宗政给纸巾给他的理由是自己“救”了他,叶白又有点心虚,因此他只能视线无焦距的四处转了转,假装没听到。
可是他视线转了一会儿又忍不住去瞅了一眼脸悲愤的沈天河,又偷偷去看宗政。
宗政,“……”
他用冷厉的目光轻飘飘的往沈天河那里看了一眼。
沈天河瞬间也意识到了自己话里好像有某种歧义,他立刻后退三步,离宗政远了些,干笑道,“没事了,我就随便说说。”
说着他又报复式的让叶白给他多抽了两张纸巾,然后迅速转移话题,对着宗政问出刚刚被大白鹅打断的问题,“你怎么到这边来了,早知道刚才我们一起来不就好了。”
宗政当时也不过是一念意动,哪里有什么理由。
不过这种事他也不会说出口,因此他只是一脸沉静的说道,“随便走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