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迫不及待的跑过去,冷风吹起狐裘下摆,像一只飘在空中的风筝,笑容灿烂烂漫:“叶灼。”
叶灼看见她收获颇多,便知道自己教的她学会了,徽韫拎着叮当作响的银子给他看:“瞧。”
他低眉浅笑,撑开油纸伞,挡住她头顶的雪。
徽韫笑盈盈的说:“她们都不知道我出老千啦。”
“嘘!”
叶灼一指抵住她的唇,那饱满的触感还弹了一下,径直弹进他的心里。
浩瀚天空的月牙此时挂在她的脸上。
她压低声音:“嘘!我不说!她们不知道!嘻嘻!”
路面积雪过多,乘坐步撵恐发生意外,徽韫选择步行,二人肩并肩碾过雪花,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,余奶娘离得两丈远,一脸欣慰的跟着后面,也上前不打扰。
“云太嫔输得可惨了,她是下一年都没钱用来打牌了;德太嫔也是,眼泪水哗啦啦的下。”
“原来打骨牌有这么多门道在里边?如果我碰上你,是不是早就倾家荡产了?输得只剩裤衩!”
“奴才可不会给娘娘还留一件裤衩。”
“哼!”
她天真烂漫。
“那留什么嘛!”
“奴才给娘娘留个孩子!”
“那会出事的!”
“那娘娘对外就说是先帝的遗腹子……”
“你好坏呐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