徽韫喝过凉茶总算稳定,丑生往她茶里下的药,药量并不是太多。
丑生泣不成声:“因为我不想萧太后和成化帝好过,所以才想着用这个法子拐走皇后,想给李萧两家心里添点堵,也不想萧太后壮大萧氏的愿望得逞,侄儿知道十三叔在宫中潜伏多年,现在正是到了关键时刻,如果我能帮您一点忙,侄儿哪怕是死了也心甘情愿。”
荆门事变之时,丑生还在牙牙学语,叶灼不认得他,也是在情理之中的事,丑生认出叶灼来,也就是几个月前的事。
“你出宫去。”时隔多年再见亲人,叶灼却显得异常沉着,“剩下的事情我来办。”
“十三叔?”
秋姑姑上前道:“老奴送您出宫去,您在宫里待着,怕会打乱世子的计划,还是早些出宫吧。”
丑生欲言又止,临走时叮嘱道:“我还没来得及动她,等药劲过去,她会全都记不起来,所以不会打乱十三叔的计划。”
叶灼嗯了一声,表情很是冷淡。
秋姑姑拨开珠穗:“这边请。”
丑生甚是不解的问:“为何十三叔对我态度如此冷淡?”
秋姑姑叹气:“您碰了不该碰的人,如果换做其他人,恐怕早就没命了,先生还是快些离开吧,以免再生事端。”
丑生瞳孔地震般的看回去。
徽韫迷迷糊糊中感觉一双柔和的手不断在用湿帕给自己擦汗。
她微微掀起眸,勉强瞧清楚人,男子眉目清隽,神色镇定自若,气质如同浩瀚的月色,柔和中带着三分的清冷疏离。
她静静地盯着许久没出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