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并不会计算自己对别人的感情与别人对自己的是否相等,也不会去计较别人对自己的好到底是出于什么原因。
做人就非得活得那么清楚吗?
或许她这样毫无保留的性子很容易叫自己受伤。
可是她不想去计较了。
徽韫盯着他又垂下眸子:“你对我好不也是因为我是皇后吗?”
叶灼:“……”
说完她背过身,咬了一下唇瓣,然后打算继续找人。
这时背后忽然传来一句。
“娘娘在奴才心里……很重要。”
徽韫楞楞的转过身,此刻的叶灼格外真诚,一扫平日的成熟稳重,竟多了几分少年气,不过他好像也不大,只是做事太老练,叫人总是忽略一件重要的事——他不过是个不惑的少年啊。
“斓儿——”
听见叫声,徽韫冲过去,见戚楚斓展开双臂,赫然立在菊花台上,成化帝小心翼翼的伸出手,苦苦哀求她不要冲动,不要想不开。
“楚斓!”
听见徽韫的叫声戚楚斓才回头。
戚楚斓苦笑:“娘娘。”
成化帝:“斓儿!”
戚楚斓内疚的视线扫过徽韫,拂过叶灼时满是遗憾,再落到成化帝的脸上。
成化帝爬起来:“斓儿,听话,回来,朕来了,朕来了,跟朕回建章宫,朕不会让你出事。”
这时太后也来了,她看了看情况:“一个广陵园竟然给哀家闹出这么多事!来人!给哀家推下去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