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……”
王十宾抱着拂尘笑:“皇上陪着皇后娘娘呢,自个找太医去瞧瞧。”
李泽:“……”
最后成化帝还是过去了。
成化帝一走叶灼掀开车帘往里瞧,见徽韫甚是乖巧的靠在车上,可模样却不像是睡着了。叶灼上去,拍了拍她的肉脸,徽韫迷迷糊糊的睁开眼。
叶灼:“娘娘晕车?”
徽韫捂着胸口说:“闷闷的。”
他从袖子里取来鼻壶,打开则有一股薄荷的清凉味飘出来,然后放在徽韫的鼻下,她的精神果然好了很多,抓着他的手,努力的吸了一口薄荷的香气,顿时感觉神清气爽。
徽韫:“这是什么?”
叶灼笑:“薄荷。”
徽韫拿过只有拇指大的玉白鼻壶仔仔细细的看了看,鼻壶虽然小巧,可是花纹雕刻尤其精致,像是一朵白玉兰花,玉体通透纯洁,一看就不是个俗物,鼻壶底面刻了一片竹叶,属于叶灼的东西上面似乎都有竹叶纹。
她赞叹:“好厉害啊。”
她的笑容就像是冬日暖阳,照得人心里暖暖洋洋的,他不知在何时已经习惯了她的存在。
徽韫拿着鼻壶说:“你可不可以把它送给我啊?”
叶灼迟疑了片刻。
这表情好像是不大舍得把鼻壶送给她呀?
“我拿东西跟你换。”徽韫说。
叶灼低眉往她的身上瞧了一眼,眼神里似乎说着“你有什么”。
徽韫从兜里手腕上摘下一枚鸽子血色的玉镯:“这个是太后在选我当皇后那日赏我的,价值肯定比你这小小的鼻壶高多了。你不亏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