多年的有口无言,说不出的不仅是言语,还有不为人知的委屈和心酸,一想到这,苏叶的心不自觉地又偏向了少年。
似乎也不能太苛责大病初愈的人了。
“好吧,你可以尝试着做一个不一样的江宸,但是,有做得不对的,我提出来了,你就不能继续了,知道了吗?”
任性得有限制的,不能做的,他要听得进去才是。
少年点头应下了,苏叶安心不少了,可她还不知道她安心过早了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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沅陵城府学中,唐荀章被他的老师杜大儒单独叫了去。
杜大儒先是考校了他的学问,得到满意的回答后,又关心起了他在沅陵的日常生活,唐荀章一概知无不言言无不尽。
就在这日常的问话中,杜大儒突然话锋一转,问他道:“听闻你最近在打听江家?”
唐荀章毫不避讳地回道:“是,学生觉得此事有蹊跷,江家多人身亡,太过突兀,更令人不解的是,昨日江家二公子江豫无端死于狱中,背后似乎有莫大的推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