外面没有痕迹,不代表里面没有,虽然站在外面也看不出什么,但里面那么多草堆,谁知道会不会藏有玄机。
侍卫打开门,秦默骞走进去,脚步声惊动了藏在草堆里的老鼠,黑乎乎的几只大老鼠在牢房里乱窜,还有的跑了出去,从皇帝脚边擦过,一旁的公公急忙蹲下身给皇帝擦鞋子。
牢房里脏的四处都弥漫着一股潮湿的味道,秦默骞走到一处角落,用手剥开厚厚的草堆,可惜除了几只潮虫什么也没有,从这里面看也发现不了痕迹。
牢里没有窗口,里外都发现不了痕迹,秦默骞低头思索片刻,不知想起了何事,侧头望向铁门外。
公公刚给皇帝擦完鞋子,一脸谨慎的站起身,看到皇帝阴沉的脸色时吓得一声都不敢吭,默默退到了一旁。
在皇帝身后,还有两名牢里的侍卫,全都低着头,刚才开门的那名侍卫察觉到秦默骞的目光,把头低的更甚,若不是无处可避,恐怕都想躲起来。
“看出什么了吗?”皇帝质问秦默骞,这几日被祁承策那个逆子气的不轻,但怎么说都是自己的亲生骨肉,本打算从轻处理,大不了当个庶民一辈子都不许入宫。
谁知道他逃了,居然真有胆子逃了。
皇帝知道自己不了解这个儿子,但他觉得祁承策应当明白当逃犯会面临什么。
秦默骞面对皇帝审视的目光,无可奈何地摇头:“是臣无能,并未发现这里的痕迹。”
不过这牢里的侍卫倒是很可疑,在这里说实话太打草惊蛇,倒不如出去单独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