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自是不信的,走了过去,低头看着眼前之人,瞧见她眼睫上还挂着泪珠,温声笑道:“听了那么多流言蜚语都未曾哭过,今日是怎么了?”
许槿欢主动伸出双臂抱向他,因男人弯着腰,她下颌刚好抵在他肩头,不自觉的蹭了蹭,说:“我好开心。”
好开心,能遇到眼前之人。
秦默骞笑:“我亦如此。”
两日后,二月十一。
勇昌侯和许太傅两家儿女定下亲事,这是侯夫人特意找人算的最近的好日子,亲事刚一定下就在京城传开了。
秦默骞患得患失那么久,终于在今日安定下来。
许槿欢更是如此,提亲后的那两日里忐忑不安,生怕因为意外坏了今日的事儿,更怕有人来破坏,日日夜夜都在担心祁承策会不会突然出现搅乱这次的事。
秦默骞算好了时日,没有把祁承策拉下水,却趁着禁足,尽快把亲事定下。如今京中人都已知道此事,不过是半日,这样的消息就传进了宫里。
祁承策是从愉贵妃口中得知的,彼时正在用膳,听到这样的消息后重重放下筷子,脸色阴沉的可怕。
虽是自己儿子,愉贵妃也怕他这副模样,想了又想,劝说道:“京中贵女多的是,能帮到你的也不是没有,何必执着于太傅之女。”
祁承策磨了磨后槽牙,语气森冷:“母妃一心都在父皇身上,父皇也宠爱母妃,您当然不会知道我此刻的心思。”
他说这话时,桌下的拳头握的很紧,凌厉的眼神中透着杀意,突然之间,挥着拳头狠狠砸向放满膳食的圆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