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玉儿呀,人真的是没有话说,就是命苦了些”,李老夫人感叹道。

“这孩子确实是好的,比我家馨儿稳重多了。”

“当初我也是看玉儿可怜,她实在是招人疼,才收了她坐义女的。”

“她那外祖母,我也是听说过的,极其疼爱她的那个衔玉而生的孙子。那老太太也是糊涂的,长房不住主院,倒是二房把持着主院,还掌管着家里的事物。”

“我看那老太太应该对玉儿也不是真的疼爱,玉儿虽然没有说她什么,但是可以看出来,玉儿是不想回去的。”

“玉儿不回去也好,到时候你得给她挑个好人家。”

“这不用娘说,我也是知道的。我担心的是,到时候那边要来插手玉儿的亲事呀。毕竟人家是嫡亲的外祖母,我们也没有理由拦着呀”,姜夫人担忧的说。

“哎,也是”,李老夫人也发愁了。

“这还有几年呢,二姐娘你们也别太担心了。到时候那边给说亲事,是好人家则罢,如果是那等不堪的人家,二姐你好歹也是义母也有一定的话语权吧。”

“听说他家还有一个孙女在宫里?”

“嗯,二房的大女儿,进宫也有几年了,也只是一个女官而已”,李老夫人不以为意的说。

“我看她家就是卖女儿,说的好听是女官,还不就是比一般宫女好一点”,吴夫人气愤的说。

“小声些,这些话可不好胡说”,李老夫人赶忙打断吴夫人的话。

“我也不过是看不惯那样的人家,就只在娘和二姐面前说一说,到外面我可不会说的。”

“她家的男人们,实在都太不争气了。一个中了进士的贾敬,本来应该成为振兴贾家的最大希望,可是,他偏偏在关键时刻,选择了到郊外道观,去和道士们“胡羼”;一个极其优秀的,十四岁就进了学的贾珠,偏偏在二十岁上下,正要展开大好年华的时候,一病而亡。其他的男人们,更是“癞狗扶不上墙”,除了吃喝玩乐,几乎一无是处。男人们没指望了,只能指望女人了。”

“还是娘有见解”,姜夫人夸赞道。

“二姐说的是,娘看的最明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