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台上在唱戏,但实际上焚山神女才是戏馆中的焦点,随着她对绛月予的关注,簇拥着她的众位年轻修士,以及馆中的其他人都将目光投注过来。
绛月予一身黑袍包裹得严实,气息冰寒脸上还戴面具,是个在大家眼中的怪人。
这时颜羲出声:“小予不爱说话,阿御别逗她了。”
凌弗御没理颜羲,她歪头定定地瞅了绛月予半响,突然出手如闪电,毫无预兆地伸手摘下她的面具。
面具摘落,抽气声此起彼伏。
台上的戏子绊了一跤,并唱错了一个词。
“嘶……”有人忍不住抚胳膊上的鸡皮疙瘩,仿佛看到了什么很恶心很恐怖的东西,生理产生不适。
凌弗御也没想到面具后是这样的一张脸,不由呆住。
绛月予垂下眼睫,脸色冰冷地夺过她手中的面具,重新扣在脸上,垂在袖子中的手慢慢蜷缩。
她并不在意众人的反应,但她在意师兄的。
如果是旁人强行揭下她的面具,颜羲早就严厉教训对方,但揭下她面具的是凌弗御,所以颜羲只是蹙了蹙眉,什么都没说。
虽然早就知道结果,她亲身体会还是让她有些难过。
“听说你丹术厉害还建了一个叫丹鼎宗的小宗门,你怎么不治一下自己的病呢?”
绛月予本该转身离去。
但自从她离开青鼎神殿后,她与师兄相处的时日就变得越发稀少。
之后她因建立了丹鼎宗变得越发繁忙,而颜羲和焚山神女形影不离,行踪飘忽不定,两人其实已有三年未见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