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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见肤如凝脂的小腿上遍布了青一道紫一道的伤痕,有些伤口甚至因为没有及时清理,与内衬衣料粘在了一块,触目惊心。

陡然结下血痂,钟白倒吸了一口冷气,不敢再看自己的伤口,忙将视线移开,目光悠悠从男人高高皱起的沟壑眉心滑过,落下那高挺的眉骨,挺拔流畅的鼻梁,微抿的唇瓣……

粗砺的指尖滑过腿上伤口,一阵刺痛和燥热直冲脑门。

钟白忽然想,或许大师兄说得不错。

她确实很喜欢他现在的身子。

许是回忆里的虎劲上了头,钟白脑袋一昏,忽然生了些没用的勇气。

她忽然念道,“大师兄。”

男人眉眼低敛,正仔细地倾洒药粉,未有意料地抬起头

薄唇一点,香淳轻覆。

那黑黝的瞳孔瞬时收缩,重重坠入深不可测的黑暗。

温热、馥郁、香软。只轻轻一点,那姑娘就迅速缩回了脑袋,明明掌心都紧张得变得冰凉,嘴里却仍硬声道,“嗯!我小时候的眼光还挺有前瞻性的。”

……

嘴上说得坦荡,小脸却不自然地扭开了去,留下一个梗得笔直的后脑勺。

半晌,未觉腿上继续有上药的动静。

男人屈膝挺拔,抿唇不语,目色却越来越深。只听得药瓶在地上磕了下,长臂应声扣来。

温热掌心贴着她的后脑勺将人往下压了压。

软玉香芬,似一根轻飘飘的羽毛,点起了心底最深的火苗,本是自制力极好的人,却在这人轻飘飘的挑逗下,尽失克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