钟白知道自己逃不掉,卖巧道,“哥,你看这天意不遂,要不改日?”
“呵。”奔月沉着脸,再提步而来,口中念念有词。
下一瞬,掌心微凝些许灵力,再携浑厚内力震掌拍向崖边钟白——透白掌心径直穿过钟白身子,一掌扑了个空。
“怎会这样。”奔月气急败坏,再解下发上松松垮垮的发带,飘逸发带在他掌心散作一团赤红空气,再度凝结,化剑刺来——仍然无用!
钟白如释重负,好似从死刑边缘被人释放,腿都快吓软了。
“仙君你看,这便是天意,天不由我死啊仙君……”
林风沉静下来,飘扬红衣也随之沉下,那灵红长剑骤然一掐,又作发带。
奔月恶狠狠地将那发带束回头上:
“你别得意得太早,这次先饶过你,待我回去研究一下怎么杀你再回来,哼,回见!”
“回——”钟白猛然反应过来,惊慌大喊,“那你先送我回……去啊。”
哪儿还有人影?
举目四望,这又是哪片荒山老林!
日落西山,本就不夜的江南在今夜格外躁动。
“诶,你们听说了没,今儿个在环城河边上,就那望江楼上,来了个神仙!”
“真的假的?”
“真的真的,在那河边的人都看到了,那白花花的天突然就黑了,轰的一下,那神仙就把花船劈成了两半,那神仙一身红衣,绝美倾城,谁都没看清,那神仙又咻的一下,消失了!”
“那花船可是神迹了啊!赶明儿我可要去拜拜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