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望江楼说是小楼,实则是一艘高耸的花船,花船停泊在环城河桥边,听人言,是月前才初初驶来水城的,约莫要在这儿停留上一个月。
虽是戏子花船,可船舶上倒未见得粉饰涂抹地过于花俏,清风照拂过小楼宣窗,吹进一丝半缕饭菜的香味儿。
清栏雅厢,风铃摇响,清脆铃声裹着风声笑声飘进茶座。
半晌,柳霁咽了咽口水,“那不成……咱点个吃的慢慢叙旧也行啊……”
哐。
点着幽冷光华的暗灰银剑重重撂在桌上,赵既怀面无表情地抱臂往后一靠,虽是什么也没说,眼里的寒意已经充盈了满屋。
柳霁自知理亏,诺诺地砸吧了下嘴,“不吃也行,不吃也行。”
噗嗤。
钟白掩嘴暗暗笑话,早时那理直气壮的骂人劲儿这会倒是没了。
柳霁抬眼瞪向茶厢门口倚门探头探脑的姑娘,恨铁不成钢地迁怒骂道,“还笑!你这倒霉孩子,这么简单点事儿都办不好,叫你分个手,你还把人给我领来了!”
钟白大喊冤枉。
“师傅还敢怨我,分明是你教的那些子理由过于荒唐才叫大师兄起了疑心的!还什么喜欢单眼皮男生呢,我看是师傅喜欢吧!”
“胡说!”
柳霁横她一眼,认真道,“师傅也喜欢双眼皮儿的。”
门边儿玉容顿了顿,错愕抬眼,小声——“叶师伯知道这事儿吗?”
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