钟白动作一顿,肩膀耷拉了下来,“哦。”
仙鸽略一沉吟,又认真回答她,“你没记错,他昨晚是亲你了。”
心中想法被人戳破。
钟白脸上一燥,“不用你提醒!”
仙鸽奇怪看她,分明是她自己心中翻来覆去的问,他好心提醒怎么还急了。
真是莫名其妙。
他顿了下,又想起什么,“对了,他早晨给你留了张纸条。”
“纸条?!”钟白腾地一下站了起来,三步并两步奔到仙鸽面前,“你怎么才想起来,纸条呢?”
仙鸽掏了掏袖口,慢悠悠取出了卷在一块的纸条。钟白眼疾手快抓了过来,背过身展开纸条,遒劲有力的字迹跃入眼帘。
纸条上写着简短一句话
【好生想想,该如何对大师兄负责。】
盯着纸条上极其符合大师兄说话语气的字,钟白几乎都能想象到男人俯身贴耳而来时,低哑诱惑的声音。
钟白迷瞪着乌黑圆眼睛,有些迷惑。
不是大师兄亲的她吗?
这信写的,怎反而大师兄倒像是被如何轻薄了的黄花闺女?
可纸条上的义正言辞又让钟白产生了自我怀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