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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们是陆家或远或近的亲戚,自听闻了赵既怀今日要来,一大早就备好礼物不请自来了。

陆家人虽意外,却也不能将人赶走,便将姑娘们安排在了侧院,一会一起用膳。

赵既怀虽只来过江南一次。

可阴差阳错间,他的容貌偶然被一民间画师画了下来,这画一经展出,惊艳了多少闺阁待嫁女子。无奈赵既怀一直待在飞云峰,除了休沐待在家里,便没有任何机会可以接触了。

那民间画师再是高手,可在方才见了他本人后才知,那画不及赵既怀本人一根头发丝俊逸,心中士气更振。

赵既怀匆匆走来,只留下一个白瓷般的小孩就离开了。

许是家中弟弟吧。

为了讨得赵既怀青睐,院子里的姑娘们使劲浑身解数讨好小孩,却偏生不见他笑。

见钟白沉默。

陆夫人尴尬解释,“这是陆家表姑娘们,只是来讨个喜头,并无他意。”

钟白笑,“陆夫人不用与我解释。”

说话间,院子里的姑娘们已经注意到了此处的动静,侧目望来,轻呼几声,眼神变得讳莫。

其中一位蓝绸碧衫的姑娘巧笑着走上前来,亲昵挽住了陆夫人的手臂,“表姨,你们怎么才来啊,这位是?”

说话的姑娘生得一双微微吊起的丹凤眼,无声打量人时目光似有凛厉之感。

“方才不是到前头接既怀去了。来,给你们介绍一下,这位是咱们陆家二伯膝下独女,陆婉婷。这位,是随既怀一块来的飞云峰师妹,钟白。”

“随赵哥哥一块儿来?”唤作婉婷的姑娘挑了挑眉,探究的目光似把利刃滑过钟白脸颊。

陆婉婷与陆家确切的关系并不密切,不如陆家人心中早知“姓钟的姑娘”这一名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