多么讽刺的一句话啊。
……
头痛欲裂。
再醒时,钟白已经躺在自己卧房之中了,她翻了个身,并未有马上起身的意思。
如果大师兄的申贴那边行不通的话,山中还能帮他的,就只剩了权位更高的人了……
门外传来敲门声,“小白,起床了。”
是大师兄!钟白连忙从床上跳了下来给他开门。
赵既怀正端着早饭站在门外,见到钟白衣冠不整的模样,倒也未说什么。
他放下粥饭,径直走进内室,很是自然地拿起挂在床边的紫纱外袍。
“伸手。”
钟白面上一红,“我自己来,大师兄。”
赵既怀板脸,“听话。”
赵既怀拿来的早饭是瘦肉青菜粥,异常爽滑可口。
钟白端起碗,“今天大师兄怎么有空来找我了,不用替师傅看批申贴吗?”
赵既怀给她夹了片青菜,“不用,师傅提前出关了,他自己批。”
“噗。”一口稀粥差点喷出来。
赵既怀慢条斯理地拿起帕子擦了擦她的嘴角,“怎么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