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师兄……”
此时,外室廊下的人也都听见了声音,欣喜若狂地奔了进来。
“小师妹,师妹你醒啦!”
“师妹觉得如何,可还头晕?”
钟白撑起身子,望向众人关切担忧的面孔。鼻头一酸,万千酸楚涌上心头,她毫无形象的嚎啕大哭了出来。
这飞云峰的师兄师姐们平日里都是把她当作掌心宝宠着的,娇娇师妹磕着碰着,大家都要心疼许久。这会见她哭得这么凶,当是她受了极大的委屈,自然是蜂拥而上,嘘寒问暖。
有些小孩,哭时没人哄便自己停了,若是有人哄,她能作天作地地哭上半日还不歇会。
比如钟白。
秦瑶师姐搂着她,怜爱地叹着气,“小师妹,你说你也是,只为了那一个男人,竟不惜这样伤害自己的身体来逼大师兄,又是何苦呢?”
“唉,是啊,你说咱们这飞云峰,最不缺的,就是钱和男人,你要找什么样的男人没有,喜欢那小白脸作甚?”那倚靠在白玉堂门口的,是闻余师兄。
“闻余,不准妄议太子,小白你可莫哭了……改日师兄下山时偷偷给你带炸酥肉好不?”二师兄汪岭拿着手绢,手足无措。
“我、我知道了。”钟白止了眼泪,小声应道。
这些师兄师姐们苦口婆心的劝告,若是上一世的自己愿意听一听就好了。
她接过汪岭递来的手帕,擤了把鼻涕,蒙着水雾的美眸转了转,这才发现屋中一开始的人不知何时消失了,“大师兄呢?”
“咦,方才还在呢,估计是回他院中修批申贴了吧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