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实上,看过书的她知道,修离每次出现在书里的时候,不是在游山玩水,就是捞一捞自己没屁用,光惹事的大徒弟,工具人实锤了。
但她又能怎样呢,她只是个弱小无助的小咸鱼,还能掐着修离的耳朵指责他不回话的劣行吗?
不能,她像个任劳任怨的小媳妇儿,天一亮就去给修离打扫房间了。
其实,也没什么好打扫的,家具上一尘不染,地板光可鉴人。
可她来都来了,难道不做点什么?
林星晚硬着头皮拿出云锦做的抹布,从外头打来灵泉水,认认真真擦了一遍,地板都是弯着腰用抹布擦的。
做好这一切,她出去倒水,那水依旧清澈见底。
林星晚微笑,她是擦了个寂寞呢。
这让她很有挫败感,咬着唇沉思,不管怎样,她一定要作出点什么来。
最后林星晚想到了。
她去找了些粘土,挽起袖子在灵泉池旁边和泥巴。
沈沂舟出门逛逛的时候,瞧见大师姐蹲在地上玩泥巴,脏兮兮的泥点子溅在雪白衣衫上,不狼狈,还有几分可爱。
对于心底冒出来可爱这两个词,沈沂舟陷入长长的深思,这种词汇不属于大师姐,从来都不属于,一定是哪里出现了问题。
听到轮椅声,林星晚知道是沈沂舟出来透气,她抬头一笑,长卷的眼睫在阳光下变成金棕色,杏眼清澈透亮,天真纯粹。
“二师弟,你会烧陶吗?”
沈沂舟轻摇了下头,来到林星晚跟前,“师姐在做陶罐?”
真令人费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