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你说。”怜风的眉头微微皱了起来，凉冰把情况说得如此严重，显然不是一件好事。或者至少……凉冰自己的利益也受到了威胁。

“姜恒……很有可能要失控了。”

“你说什么？”怜风的情绪瞬间有些激动了起来，“凉冰，你给我说清楚！”

“我是认真的……他已经失踪超过五天了。根据他之前和我的最后一次谈话……在未来不远的某一天，他甚至……会成为我们的敌人。”

“哼！你就是为了和我说这些？”怜风冷哼一声，就想关掉暗通讯，“就算这个宇宙里的任何一个人叛变我都不奇怪。但是姜恒？抱歉，我不相信！”

“我知道你不相信，我也不信！但是这是他……亲口对我说的。他还告诉了我……如何限制他的办法。这你总相信了吧？难道你觉得以我现在的实力可以对他造成威胁吗？”

“……”

怜风忽然沉默了。于情，她绝对不相信姜恒会做出那样的事情。就像她自己说的那样，怜风宁愿相信自己被虚空腐化，也不相信那个人会是姜恒。

但是于理，凉冰没有说错。

如果她的手里，真的有制衡姜恒的手段，那么……必然是姜恒自己告诉她的。

可……姜恒他为什么，为什么要这么做？

怜风不知道该不该相信凉冰的话。

可……

“……你把计划告诉我，我看看你是不是在骗我。”

“我可以告诉你。但是你要发誓，绝对不能告诉其他任何人。”

“……为什么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