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污蔑败坏他的羽哥儿,休想!

见王爷对他们既不驱赶也不安抚,而是审案,那群家眷顿时目瞪口呆,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。

他们这般当众一哭二闹三上吊怎不管用了呢?

安五领着侍卫顷刻间便在院外摆起了座椅,安四往案桌后一坐,看向心虚的家眷们冷声质问道:“昨日尔等子女可曾进军事重地?”

家眷们面面相觑,皆不敢说话。

这时,人群中有人大喊道:“去了。小的在外瞧见了,去了三个,打扮得花枝招展。”

安五呵斥道:“王爷问你们话呢!尔等子女昨日可有进军事重地?”

魏知州一个眼神看向衙役。

衙役们敲着杀威棒:“从实招来。”

家眷们吓得瑟瑟发抖,连忙跪下道:“进……进了……”

安四又问道:“可有本王的允许?”

家眷们吓得趴在地上:“未……未曾……”

安四冷哼一声:“既然如此,那便是擅闯军事,本王和魏知州可有冤枉尔等?”

可偏有一蠢笨的,反驳道:“怎是擅闯?明明是军营里的长官带进去的……”

旁边的人连忙去捂她的嘴,可还是让围观的百姓听到了。

季羽暗叹一口气。

这些人到底想作甚?无理也要闹三分?

安四眼神一暗,质问道:“是军营里哪位长官带进去的?”

家眷不敢再说话,可衙役的杀威棒就要打上身,有那胆小的连忙道:

“是我家表少爷。”

“还有我家三公子。”

安四又问道:“他们在军中是何职位,带人进的是普通军营,还是军事重地?”

“不……不是普通军营……”

安四怒拍桌子:“不是普通军营,那便是军事重地。既是军事重地,闲杂人等进入不是擅闯是什么?他们擅自带人进去,可经过本王同意?可经过军指挥使同意?”

“未……未曾……”

“好!”安四一拍惊堂木:“既然如此,带人的几位军官明知故犯罪不可恕,开除军籍流放三千里。”

又看向魏知州:“那几个擅闯军事重地的百姓如何处置?”

魏知州连忙道:“回王爷,按大康律法,杖五十徒三年。”

这处罚可比之前的还要严重,家眷们顿时五雷轰顶。

姑娘哥儿就算了,怎么还把家里的汉子给牵连了呢?

开除军籍流放三千里,这一生不就完了吗?

众家眷顿时大哭不已:“王爷饶命啊!”

“王妃不也是哥儿,他为何就能进?他为何就无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