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时候,肖胜都忍俊不住的询问的曼陀罗,像你如此高贵的身份,房事之前用不用看黄历,万一中枪了,用不用做法事呢?
结果,当然可想而知!肖胜无奈的被登下了床,可人家百去不饶啊。继续再爬上去……
你不得不承认,岛国‘另类文化’的深远影响,为国人们开辟了新的思想,应运而生的各种姿势,可谓是千奇百怪,归根结底,都是为了那五秒钟的呐喊……
肖胜算得上不折不扣的‘叫兽’,那花样层出不穷。但貌似这次曼陀罗,变得‘矜持’了,每当肖胜有过分且‘无理’的要求时,总能被对方用各种借口搪塞过去。
最后一招更狠,赤裸着上身看着卧躺在床边,一脸羞怯之色的石青,近乎暴走的肖胜‘笑盈盈’的盯着面前的曼陀罗,幽幽的来了一句:
“我裤子都脱了,你告诉我你大姨妈今天来探亲?口腔溃疡吗?”
“上火……”听到这话,肖胜二话不说,一个饿狼扑食,把对方压在了身下。‘咯咯’撑起双臂,挡在胸前的曼陀罗,一双晶莹的眼眸,水汪汪的看着近在咫尺的肖胜。嘟囔着嘴角,呢喃道:
“男人,果然都是下半身动物。如果我今天真不想,你会不会生气?甩门而出?”
“那到不至于,只要你的手不放刀片,我就赖在这里了。”猛然抬头的曼陀罗,齿缝狠撕着肖胜的厚脸皮。
卧躺在床头,单手夹烟,长出一口气,轻声道:
“风中的沙子很难抓,比沙子更难抓的是稍纵即逝的机会,比机会更难抓的是光阴,而比光阴更难抓的,便是那万恶的a杯。小青啊,对于我来说,抓住手中g,就等于抓住了全部,沙子,机会,光阴,神马都是浮云。”
听到肖胜这极为轻薄的一句话,曼陀罗直接打掉了对方的手臂,但姿势并没有转变的紧搂着对方的胸膛,指尖抚摸着对方的伤疤,静静的享受着这一切。
“阿奶说:一个完整的女人,应该既会穿优雅的高跟鞋,又可以脚踏平底鞋在泥土地上接地气而生活。既应该在工作中挽起袖口,懂得自我奋斗的价值,又能够在某一时段,懂得适当转换身份,轻盈的走入家庭。
可我觉得,我的一切都是在围绕你在转。我没有自己的工作,不懂得奋斗的价值,更无法轻盈的步入家庭。
一个女人若是太依赖男人的话,最终会丧失自我!肖胜,我想回死亡军刀。”
“从川南直接到昆市,又要陪我去边境,其实兜了一大圈,你的最终目的,其实都是从这里与妖刀取得联系对吗?”曼陀罗没有否认的点了点头。继续说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