君以臣皱眉,脑子里想着白鹿,还有刚才得刺痛感,还有些心不在焉。
“谁知道啊,他那个人总是没个正形,年纪一大把了还偏不信邪,大清早的非要出去跑什么步,崴了脚也是活该。”
君大美人皱着脸,看着地上一摊凌乱的狼藉,怕儿子割到脚,故意大声抱怨起来。
其实,君玉江那人就是性子太冷了,不善言辞,跟儿子一样。
他那种恨不得一天二十四小时待在办公室的人,哪可能跑什么步啊。
不过是因为担心白鹿,又怕儿子跟着伤心,于是趁着早上人少清净,就跑出去打电话了。
君大美人实在是担心儿子,这才不得不撒了这个谎。
她家可怜的儿子本就是抑郁症患者,要再这么消沉下去,估计不等白鹿回来,他自己先把自己给废了。
这两天,他们老两口度日如年,好像把这一辈子的担忧与难过都预支光了。
尤其是他们的儿子,好像一夜就变了一个人似的。
以前白鹿还在的时候,儿子好歹还有一点笑脸,虽然不爱动,但小白鹿一句话,让他跑跑跳跳也不是问题。
现在?
他连说句话都费劲。
药倒是没少吃。
而且,吃得不少。:,,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