君以臣紧张的心完全没办法放松,还是不死心地追问一句:“小鹿,你真的只是吓我吗?”
“当然啊,你以为我像你吗?”
白鹿无聊地挥了挥手,“姑奶奶我才只有十八岁,堂堂医大的高材生好吗?我以后的人生还有大把的好日子没有体验过,我怎么可能舍得死!”
君以臣:“……”
也许是濒临死亡太多次。
君以臣能在瞬间嗅到死亡的味道。
而就在刚才,他隐约在白鹿身上闻到了那股熟悉的味道。
属于他的。
死亡的味道。
“喂,君以臣!”
白鹿突然弯着腰,一只手勾着君以臣的下巴,表咪咪道:“而且,你是不是忘了,我现在可是你的女朋友,以后还要当你的老婆,孩子的妈,我怎么可能舍得去死!”
君以臣沉默着。
白鹿不耐烦地撇撇嘴:“行了,赶快戴手表!好了好了,别想了!你呀就是想得太多,所以才抑郁的!”
君以臣:“可是……”
“可是……我不会戴。”男人抬起清冷的眼,委屈地说。
白鹿嘴角一抽:“你特么是在逗我玩吗?”
“当然不是。”
君以臣一本正经解释道:“主要是,我没有戴过小女孩的手表,所以……”
在白鹿一张好奇的小脸下,君以臣故意垂下了半边脸,表情难过道:“反正,我一个二十八岁的老男人,也只懂得戴老男人的手表而已,要不然,我还是戴回我原来那块吧!”
白鹿叉腰,怒道:“你敢!”
君以臣可怜巴巴道:“可是,我真的不会戴,怎么办?”
白鹿翻着白眼,嫌弃道:“手给我,我帮你戴!”
“好。”君以臣爽快答应。
垂眸间,他一向清雅淡漠的脸上隐约闪过一抹狡黠的表情。:,,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