君以臣对白鹿的示好充耳不闻,待她比陌生人还冷漠。
白鹿倒是不怎么在意,回头淡定地看向讲台,随后撑着一边胳膊,昏昏欲睡地听着这些她早就已经听了八百遍的数学催眠曲。
白鹿百无聊赖,圆鼓鼓的脸颊从左边换到右边,又从右边换到左边。
她是真没想到,本来应该坐在医大课堂上的自己,竟然还会再次作死地回到高中的校园。
而且,还是离家几千公里的校园。
白鹿有点懵,也有点迷茫。
不过,想到君以臣就好好地待在隔壁,她突然觉得,一切都值了。
窗外风吹树叶,日头很暖,教室里的几十张稚嫩懵懂,青春洋溢的脸庞上是同样的昏昏欲睡。
安静的课堂上,只有老师讲课的声音断断续续在响。
看着窗外那棵从没见过的大树,白鹿的思绪缓缓飘远。
下午四点,放学时间。
君以臣开着他那辆醒目的黑色悍马,打算避开某个人悄悄离开。
结果,悍马刚拐出停车场,君以臣抬头就看见某个吊儿郎当晃着一双白皙美腿的女孩。
黑唇,脏辫,密密麻麻一排银色耳钉。
除了白鹿还能是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