发出的忧郁的汩汩涛声。
它会在纪念册的黄页上,
留下黯淡的印痕,
就像用无人能懂的语言,
在墓碑上刻下的花纹。”
卧室里静谧如斯,除了空调的噪音,就只有江一则生疏的朗读。
赵无眠安安静静躺在一旁。这首诗,他是会背的。
江一则顿了顿,继续,“它有什么意义,它早,”
“它不会被忘记。” 赵无眠说。
江一则停住了,看向赵无眠。
“书上写的是‘它早已被忘记’。” 江一则说。
“我知道。” 赵无眠悄悄在被子里拉了下江一则的衣摆,轻声说,“我有点困了,睡吧。”
这一晚赵无眠和江一则都睡得很好。
第二天不知道是忘了还是怎么回事,没人来敲门喊他俩起床。
江一则醒的时候大约是七点半。
楼下已经有动静了。
江一则急急忙忙去洗漱,没叫醒赵无眠。
洗漱完毕,江一则准备下楼,碰见了邵屿。
“赵无眠呢?还没起?” 邵屿皱了皱眉。
“还早,” 江一则说,“让他多睡会儿吧。”
“你还是去叫一下他吧,” 邵屿说,“他外公都在客厅等他半小时了。”
“”
赵无眠听说外公外婆来了,垂死梦中惊坐起,五分钟就完成了起床穿衣刷牙洗脸,跟江一则一起下了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