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深吸口气,在赵无眠脸侧亲了一下,“你昨晚喝多了,再睡一会儿吧。
早餐好了我叫你。”
江一则去洗漱了,赵无眠其实也已经不想睡了,但他还是在床上赖了好一会儿。
赵无眠早上起来身体最诚实的信号不是疼痛而是餮足,所以说明昨天他并非被动。
也就是说,主动的那个很可能是他。
这让赵无眠满脑子无比懊悔而混乱,只希望江一则赶快滚蛋。
然而,事与愿违。
赵无眠慢吞吞地起床,慢吞吞地洗漱,在洗手间赖了半个世纪以后,出来发现江一则居然还在。
时间已经是早上九点。
江一则把打好的豆浆倒进杯里,“饿了吗?”
赵无眠:“………”
“你今天不去上班吗。”
“我今天放假,”江一则看了赵无眠一眼,把豆浆放到桌上示意他喝。
“……………”
赵无眠在桌前站了三秒,径直走到衣架前取下外套,“我今天有事,先走了。”
“今天周日,你去哪儿?”江一则问。
赵无眠麻溜地把外套穿上,“帮你再复习一遍:我的一切,”
“与我无关。”
江一则心平气和地接了下半句,“但是你昨天刚刚睡了我,今天就把我丢在这里不管,这不太合适吧。”
“…………”
心虚让赵无眠扣扣子的手一顿。
却见江一则表情自然,满满的都是不要脸,“上次就不提了,昨天晚上你可是…流氓得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