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赵无眠那句“我的一切,与你无关”却像紧箍咒一样死死困着他,让他头痛欲裂却毫无办法。
江一则一个人在床上靠了一整夜。
等到东方破晓,书房的门也没有打开。
江一则一夜没睡,但上班的时间已经到了。
江一则麻木机械地从床上爬起来,把床铺好,洗漱完毕,然后打开冰箱,呆呆站了三秒。
赵无眠说他不能管自己早上吃什么。
但毕竟没说不许他做。
江一则迅速抓住了这个逻辑漏洞。
他给赵无眠煎了个鸡蛋,切了半个番茄和火腿肠,一起夹进烤好的两片面包里;还翻出不知道用没用过的豆浆机榨了一杯豆浆。
赵无眠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起,江一则只能把做好的三明治放进保温桶,豆浆用热水温着。
“改天要去买个恒温杯垫。”
江一则想。
临出门前他三两下啃了两片面包,然后站在书房门前,没敲门,只是隔空轻轻做了一个亲吻的动作。
尽管江一则不知道赵无眠拿他当什么,但他拿赵无眠当自己的爱人,他再也无法伪装出不爱的那种相处方式。
江一则出门上班了。
房门砰的一声响,约半分钟后,书房的门开了。
照夜白还在睡觉,这个房子静悄悄的。
赵无眠顶着白开水一样的表情从书房里走了出来,他不想碰见江一则所以他一直等到现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