御封打开一个包装盒,从里头取出透明的小瓶子,他拿着瓶子靠近盛宴。
盛宴危机感顿起,惊道,“你…”
只来得及说出一个字,他发现自己失去了语言和身体控制权。
他只能木然地盯着上层床板,直到衣服被除去,脚腕被握住,才恢复了行动力。
盛宴惊道:“御封,你…嘶!”
(晋江不让写)
一觉睡到下午,盛宴独自醒来,在男朋友温暖的怀抱里独自承受撩过头的苦果。
现在他某不明说的地方隐隐泛疼,他想打一顿这个让自己差点受伤的人,但对着那张过分好看的睡颜,实在不舍得下手,只能愤愤地小心翼翼转身另寻目标。
床边的桌子上放着玻璃瓶,里头的液体几乎用空,可见他们昨天夜晚进行的有多疯。
盛宴记不太清当时的细节了,他的理智在那些画面中消失地一点也没剩下,只知道爽是真爽,疼也是真疼。
他现在终于明白“欲仙欲死”这个词的意思。
盛宴盯着那个玻璃瓶,心里愤愤地想,果然人不可貌相,御封这么老实,一撩就脸红这么纯情,竟然会搞藏私,他究竟是什么时候拿得这些东西?我怎么就像个羊似的,自己就送到老虎嘴里了。
老虎他真的单纯吗?单纯个屁啊,老虎始终是老虎,怪羊被纵容的太无法无天太单纯。
盛宴进行深刻反思的时候,身后冷不丁传来问话,“还疼吗?”
他当即小幅度抖了一下,回头神色如常道,“还好。”
御封投以高深莫测的眼神和表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