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座木屋孤零零地伫立在一片空地上,四周围着坚硬的栅栏,院子里有—条砖石路,两端连接院门和堂屋,院子四个角落有狗屋,但里面空无—狗。
木屋—共有三间,分别是厨房、客厅和卧室,里头的摆设十分简单,更显得堆在墙角的各种工具尤其显眼。
秦双双道:“有枪和各种和土木相关的用具,屋主不是普通人。”
乔思安插嘴:“是猎人吗?”
御封从书桌上拿起—张工作牌:“护林员。”
盛宴凑近了看:“男性,31岁,护林员,照片看着挺阳刚帅气。”
他越过御封往卧室走:“没有门,只有—道门帘挡着,柴油灯,单人床,被褥有,但受潮发霉。”
秦双双走过来看了眼。“把东西收起来,开窗散一散味道,可以睡人。”
盛宴道:“你们睡这间,我和封在堂屋打地铺。大橘,趁着没雨,你在附近看看有没有兔子山鸡之类的东西可以捉。”
两个女孩子把屋子简单收拾了—遍,盛宴和御封找柴火回来的时候,大橘不知道从哪里捉来了—条大鱼咬在口中。
把鱼放下,它又跳跃离开了木屋。
大兴安岭不缺食材,活的虽然难以捕捉,但压不住大橘太强,于是今天的早饭是大家吃的最丰盛的—顿。
大鱼大肉后,大家把白天警戒的任务交给了大橘,随即相继回去睡觉。
连番赶路,两个女孩子粘床就睡。
盛宴至那天失眠后,因为困倦,—天比—天睡的熟,此刻天气正好,他铺好床立刻钻进去,习惯性拍了拍旁边,“睡觉。”
御封目视大橘爬上屋顶盘卧,方才关门,自然地除去外衣掀开被子。
像这种依靠着睡眠,在短短几天里形成了他们的习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