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星河?”看路星河呆着,沈深叫了他一声,“你听没听我说话?”
“知道了。”路星河应了一声,掏出手机给杜默打去了电话,又放下。
“怎么了?”沈深问。
“没人接听。”路星河垂眼。
“啊?兴许有事,等下再打一个。”沈深道。路星河没说话,沈深盯着他沉默一阵,拿了电话又打了过去,还是在通话中,还给路星河道。“我拿我的打一个。”说完,掏出自己的打了过去,已关机。拿着电话看着手机皱眉道,“卧槽,关机了,星河,他到底有多讨厌你啊这是,连电话都不接了。”
路星河愣了半晌白了他一眼,起身。沈深这才意识到他说错了,打嘴道,“星河你别在意,是我说错了,他不是讨厌你,他可能刚好没看见你打的电话然后关机了。”
“他要关机总得看屏幕,怎么可能没看见未接来电?”路星河一语道破。
“也是。”沈深赞同道,又否认,“不不不,他肯定不是因为你关的机。”
“你不用在给我找借口了。”路星河说破,“讨厌就讨厌,是我活该。他走了也好,省得我道歉。反正他说过要去念书的,没工作是迟早的事,也不怪我。”可是我,为什么会这么难过。路星河看着远处的废校舍。不知怎么,忽然想,他把他当替身也好,每天烦腻也好,生他的气处处报复他都好,都比现在好。
杜默放好书包下楼接谁的时候正看到杜绝放下电话,随口问道,“又是大舅打来的?”“不是,是你那同学,”杜绝说着,将夏真浅拉黑,“杜默我说,你小子有眼光啊,碰到个知恩图报的,那路星河真不错。”
“当然,星河是谁啊,三好学生,校草,,明衡的招牌……”杜默夸赞着抬起水杯,刚碰到唇一愣又放下,不可思议看着杜绝道,“你说谁打电话来了?星河?”
“对。”杜绝坐下,杜默水也不喝了跑到他跟前问,“他说什么了?”
“他说你那事并没有错,你只是太有同情心,被他利用了,还说你做那些混蛋事都是他指使的,让我不要怪你,不要辞你职。”杜绝道。
“这个笨蛋。”杜默摸着杯子,眉眼皆是柔情,“你怎么回答的?”
“我就说我没怪你,你是自愿辞职的。”杜绝道。
“你怎么能这么说呢,”杜默不满了,“明明是你自作主张帮我辞了,我哪自愿了,你这样说不是让他误会我怎么了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