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求种 不啾山 921 字 2022-10-24

到了男厕,我打开窗户,捞起挂在外面的发霉拖把,告诉他这是学校职员拖地的家伙,不是阿飘,放心睡。就算真有鬼,我跆拳道黑带一百段也能把它们揍飞。

跆拳道黑带是我编的,也没有笑死人的一百段,但我现在还记得young那个时候的星星眼,好像我是这天底下最帅最勇敢的人。

经过这个俗套又尴尬的“英雄救美”故事,我俩得以成为损友关系长达二十多年的发小。

他是典型的房产老板的独生子,性格有点傲娇的二世祖。

而我爸妈感情破裂,双双出轨,扔下三岁的我跑了,后来我一直寄养在独身的阿姨家。阿姨帮人看小店,赚得也不多,有时带零碎的手工活回来挣外快,我就和她一起用藤条编菜篮子,编歪了总被她一巴掌扇后脑勺上。

young被他爸骂了以后,就会过来陪我编篮子,他实在没有这方面天赋,篮子总会变得奇形怪状,像除了篮子之外的任何事物,但我阿姨颜控,一次都没打过他。

嫉妒使我面目全非。

young通常编一会儿就累了,撑着脸看我干活,摸摸我和阿姨手指节上的手泡,说要给我钱,让我们不用这么辛苦。我当然是想要钱的,多多益善,甚至想求young包养。

可阿姨不要,这事young就再也没提起过。

阿姨误我,我和young差点就能友情变质,成为冰冷的y交易关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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按理说我俩家庭条件相差悬殊,说散就能散,但young从来不介意,再加上他的成绩不错,还乐于教别人做题,中考高考我都跟他一起飞了,每次重要考试我都超常发挥,成绩只比他差几分,小学到大学,一直在一个学校。

也有很多直男猜测我们是一对。

别信,直男向来眼瘸,我连他手都没碰过。

young没能把和我双双考上心怡大学的喜报告诉最想分享的人,因为他妈妈没了,让young他爸气没的。

这个时候,我这边父母互相劈腿、早早跑掉的好处就体现出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