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别秋怂了半秒:“……不行吗?”
“很好。”方觉拍了拍他的手臂,“来。”
耳边是方觉低沉的声线,和略带凉意的鼻息,撩得江别秋有些心猿意马。他想也不想,侧身飞快在他耳垂上亲了一下,然后又飞快地退开。
他眼神发亮,刚才那股烦躁的心情顺价被抛到了九霄云外。
想到要和方觉痛痛快快地打一场,江别秋就兴奋起来。
但很快,江别秋发现自己失算了。
他不是没和方觉打过。
在子夜区时,他们就有过两次交手,但两次都是江别秋主动,甚至可以说是在方觉毫无预料的时候出手的。哨兵的敏捷和力量出类拔萃,但江别秋从不放在眼里。
这是第一次,他亲自见识到,方觉为什么会被称作最强哨兵。
也是第一次发现,以往他跟方觉能打得你来我往,都是方觉在放水。
江别秋的打斗技巧是在混战中练出来的,说好听点是疯,其实就是毫无章法。而方觉不是,方觉的每一拳每一掌,乃至每一个下盘动作,都是经过长时间系统性过的训练。
换言之,江别秋的动作在方觉眼里看起来错漏百出。
他能根据江别秋的起手动作,看出他接下来是要扫腿还是回身踢,也能事先观察到江别秋要翻身躲还是转身回击。
而在江别秋的视角,就只觉得自己处处被对方觉压制着,偏偏还找不到脱离这种压制的办法,而对方动作流畅、游刃有余。
渐渐的,江别秋体力开始见底。
“嘀嘀——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