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急着去找老伴啊?”江别秋揶揄地笑着,但眼神锐利,“金屋藏娇?那我可偏要瞧瞧是什么人。”
越是遮遮掩掩,江别秋就越觉得其中有猫腻。况且,这座向导学院的医护楼他可没少来,其中各个人员都摸了个透,他怎么不知道什么时候来了个新面孔,还正躺在护理床上半死不活的?
两人一个想进,一个想拦,在门口你来我往地拉扯起来。
“你这孩子怎么这么犟?好好的休息日不睡懒觉,跑这来和我掰扯什么?”
“我不是找您的麻烦,我只是想进去看看,刚才看到了熟人,打个招呼不行吗?”
“谁认识你,打什么招呼,我看你才需要我招呼!”
“咱们讲讲理行不行,怎么我什么都没说,你就要开始付诸暴力了?”
在尚且平静的日子里,大多时候是院长在照顾江别秋。除了偶尔江别秋身体出问题的时候,他不得不待在黎明塔治疗,其他时间,都是跟老院长待在一块。
开学期更是朝夕相处,以至于现在老院长还没张嘴,江别秋就有无数句话给他堵回去。
可今天也不知道怎么回事,几个回合下来老院长仍然不放松,就是不让江别秋进去。
僵持着的时候,沉默许久的方觉开口了。
“我应该知道那个人的身份。”
那个人指的是躺在护理床上奄奄一息的人。这话一出,老院长和江别秋齐刷刷看向他。
方觉不动如山,直接忽视掉老院长警告的眼神,淡然道:“我看见他胸口有军区的标志。”
“军区的人?”江别秋蓦然转头,愤愤看向老院长,“老头儿,你还骗我是向导学院的工作人员?军区的人身份是见不了光还是怎么?这么拦着不让我看?”
眼看拦不住,老院长无奈地叹了一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