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天是陆励妈妈的生日,她如果说实话会让大家扫兴。犹豫了一会,她轻轻摇头,“我只学到师父的一点皮毛,诊断不出来老师的病症。”
杨老师如今已是病入膏肓,之所以看起来还和正常人一样,是因为她身上有信仰和愿力的力量在支撑着她。
自己想要拿到她身上的力量,需要做的不仅仅是让乐团的姑娘们登台演出,而是成为她想要的模样。
农大教授的信仰之力,可以用资金和设备去换,他们缺的就是实业资金和实验设备。杨老师的信仰之力用钱换不来,必须得完成她的心愿。
杨老师见她脸上露出为难的神色,爽朗笑出声,“没事,我也没指望你还会治病。姑娘们的进步很大,看到她们终于可以顺畅演奏,比吃了仙丹还高兴。”
才两个月时间,自己资助的姑娘们一个个脱胎换骨,演奏的水平提升迅速,就是上台表演也拿得出手。
文化课学习也有了明显的进步,再过两年差不多就能去参加高考。
“她们每天都练习到很晚,非常刻苦用功。”元锦弯起唇角,嗓音柔柔地夸人,“早上5点多就起来练习,比学校的学生还认真。”
陆励和宋云策被吵的精神崩溃,只好跑到外地去旅游,暑假快结束才回租住的民房。
“现在努力一点好,以后能少吃点苦。”杨老师又笑起来,转头跟戎老爷子说,“你们聊,我带几个孩子去院子里看花,戎越你要不要跟我们一起去?”
戎越抓着轮椅扶手的手骤然一松,温声道,“好。”
给杨奶奶诊脉的人是元锦。
乔千宁进来时就看到了她,他的直觉没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