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情的同事看到她不掩饰高兴的笑容,偷偷聚在一起小声八卦。

“听说牧医生受伤的事跟她有关系,南桥市的警察都找上门了,她们不是最好的闺蜜吗?”

“谁知道呢,陈医生每天上班都冷着一张脸,我还是更喜欢牧医生一点。”

“你们不想要工作了?”护士长的声音从几人背后传来。

聚在一起刚开始八卦的众人,顿时做鸟兽散。

陈悦宜走出医院门诊部,大步去停车场拿车,笑容恣意又张扬。

上了车,她脸上的笑容淡下去,发动车子倒车出去,慢悠悠往家开。

回到家,客厅里坐满了长辈。

“跪下!”陈父恨铁不成钢地看着精心培养的女儿,怒不可遏,“你简直丢尽了我们陈家的脸!不就是一个去支援社区、农村医疗建设项目的名额,你连这个都竞争不到,你怎么好意思回来!”

“输给同事不丢人,为了赢,你竟然想要杀人,我丢不起这个人!”陈母气得胸口疼,“这几天不要去医院,我和你爸会想办法把 这件事按下去,我们两家的声誉不能因为你毁了。”

“你这些年上学是学到狗肚子里去了吗?一个小小的名额都争取不到。”

“我们两家可从来没出过罪犯,你可真是让人失望透顶。”

指责和谩骂一声声砸过来,客厅里乱的仿佛菜市场。

陈悦宜笑了下,目光划过这些亲人写满嫌弃的脸,歇斯底里地吼起来,“凭什么生在陈家就一定要当医生,凭什么毕业两年必须考下主治医师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