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姑娘被诊出卵巢缺血性坏死,家长千里迢迢跑来维权,取卵的诊所连夜跑路报警都没用。
“太可怜了。”元锦皱起眉头。成立慈善组织给姑娘们普及这些危害、给未成年的姑娘们,普及性侵、猥亵等等法律知识的想法,清晰冒出来。
“我也觉得好可怜。”简棠苦笑,“我每次看到宣传代孕自由的,都忍不住问候对方族谱。”
那女孩的父母到报社求助,进门就下跪,看得人特别心酸。
“所以我们要查清楚,这个所谓的童养媳是怎么回事。让警方把该抓的人抓起来,让更多的姑娘们知道这事的危害。”元锦语气沉重,“哪怕我们的声音很小,也要让人听见。”
那些被营销号影响,选择超前高消费的姑娘们,并不是天生虚荣。她们大部分心智都不够成熟,有的刚脱离的父母的管制,有的则是被身边人带着,才会变成那样。
这些黑机构,抓的就是她们不够成熟的心理,让她们一步步深陷进去。
“嗯,这件事我们一定要查清楚。”简棠打起精神,冲元锦笑,“阿姐,我很庆幸在你收购报社时,没有选择离职跳槽。”
如果换了单位,领导一定没有阿姐这么好说话。
她们明明差不多的年纪,但总觉得阿姐的年纪,要年长她很多很多。
“不说我是资本家了?”元锦含笑打趣。
简棠乐不可支地笑出声。
不能跟资本家共情,她忘了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