考试时间是三天,每天要考的科目都不同,考完可以回家,无需一直待在考试院。
这是以往从来没有过的模式,举国上下都极为震惊、不解。
坊间甚至传闻,这是新帝为了安插自己人手,故意弄出来的一场徒有其表的考试。
还说让女子当官,注定会灭国。
“赵元锦她实在太过分了,竟然不许前朝贵女参加官员录用考试。”赵淑兰穿着一身布衣,坐在祖母床边抱怨,“祖母,你能不能托人给她带话,我女儿自小读书识字,让她也去考试。”
老夫人垂眼不语。
自大孙女称帝,她至今未有见到她,托人带话怎么托?
“算了,我看她就没把你当祖母。”赵淑兰越想越气,唠叨一通闷闷不乐地离开赵家。
将军府的牌子撤了,宅子缩小了,他们现在只是赵家,不是新帝的娘家也不是将军的亲属。
赵淑兰回到家,见萧铭楚竟然在看官员录用考试告示,又忍不住讥讽,“怎么,你也想去考。”
萧铭楚不理会她,拿着告示回了自己的房间,重重关上门。
他如今被软禁在这宅子里,除了能活着什么都没有,没有权势没有伺候自己的奴才。
当初被他当成棋子,欲娶回来当摆设的赵元锦,如今是一国之君。
她的治国之策看似荒唐,实则最有效。
身为她的手下败将,他曾经愤恨、懊恼,此刻却只想看看,她到底能做到哪一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