收拾桌子的时候,梁安哪边应该是有什么事一直在打电话,抽空他也给鸡毛回了电话,这小子正屁颠屁颠地伺候人吃喝拉撒,被他骂了后,鸡毛还饶有道理地回复他:
“白哥你这么牛,还不是给我梁哥端过尿壶。”
“滚”邹白瞬间把电话挂了。
不挨揍就是皮痒。
这会儿,梁安心情也不太好,一连接了好几个电话,都是他名下几个网吧和游戏厅打来的,说是最近一直有人来捣乱,现在店里面氛围特别差,客人都不敢来了。
“没给双子他们打电话?”
电话那头都快哭出来了:“他们也搞不清楚,那群捣乱的都是从外地来的的混混,也不受我们管,也不知道怎么这段时间,我们这里出现这么多外地混混……”
“双子找人收拾他们没?”梁安心头有怀疑人选,但又觉得不像。
如果是那个人,手段不会这么低级,也不会是这种小打小闹。
电话那边:“打了,但那些人第二天一瘸一拐的也要过来,然后坐在店门口哭,说我们是黑点,我们和双哥他们都没办法了,您还是回来一趟吧。”
“行,我这几天就回来一趟,你们先关门吧,等我回来再开业。”
邹白收拾完刚刚的饭菜和锅碗,见他打电话这么久,也不着急,坐在桌边打量那块玉坠。
淡粉清透,透过阳光看,里面一丝杂质都无,坠绳是新换的,编织得很复杂,样式也很特殊,用手机搜,竟然没有同款编织方式。
也不知是哪里编的,还挺好看。
梁安口头处理了一下事情,准备回去收拾东西,坐晚上的火车,飞机票他刚刚看了,最早一班要到明天中午,坐火车还快些。
刚收好玉坠,梁安就出来了,他问道:“怎么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