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笙回握,“是好久不见。”
张光磊也站起来,激动地抱着祁笙,拍了拍他的背部,“老祁啊,见你一面,比取经之路还要艰难。”
闻肆脱下大衣,拉开椅子,搭在椅背,坐了下去,“你们点好菜了吗?”
张光磊松开祁笙,指着腕上的名牌手表,回答道,“你看看几点了,要不是凭着跟老板娘的交情,这会我和老陈已经坐在门口,吹着老北风冻成傻逼了。周围有几桌,都换人,就我和老陈还干坐着,嗑瓜子都磕饱了。”
祁笙也脱下外套,露出里面的棉质衬衫,闻肆替他搭在椅背上,祁笙解了扣到腕骨的袖口,往上折了两道,露出一小截手腕,动作斯文儒雅,招得别桌几个女性挪不开眼。
“我手机静音了,抱歉。年后我和闻肆请客,请你们来家里聚一回,当做赔罪。”
“老板娘上菜。”闻肆冲着正在给客人算账的老板娘一喊。
老板娘身边的男人低声说了两句,老板娘就捂着笑离开了收银台,手指朝闻肆他们隔空点了点,进了厨房。
“什么情况?那男人是谁?老板娘第一次笑得这么开心。竟然能有男人把彪悍、强势的老板娘拿下,了不起啊!”闻肆才和祁笙一个月没来,不知错过了多少精彩内容,他转头问张光磊,眼神八卦十足。
张光磊拿出说书的气势,道,“我们也是刚刚才知道,这是老板娘嘴里死了多年的爱人,具体怎么死而复生,我们就不晓得了,老板娘不肯讲,有些事,在我们听来是故事,但在亲身经历的人看来,是残忍。以后还是别提了。”
许崔更想哭了,“操,老板娘三十多岁都能找回真爱,我还是个光棍,我活着真没意思。”
陈列远说,“我昨天在一中碰到班长了,她和老班说话,还跟我打了招呼问起你呢,你再进行第九次,第十次告白,说不定就成功了。”
许崔想捂住他的嘴巴都来不及。
因为祁笙又拉长声音故意道,“啊——许法医,你这么专情的吗?我看我们的计划可以取消了,免得你心里有白月光,还祸害别的小姑娘。”
许崔翻了个白眼,心想,你好能装,什么都清楚,还火上浇油。
“什么计划?”闻肆好奇。
许崔又想捂住祁笙嘴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