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老军医道:“姑娘既然是神医的徒弟,定也是有办法的,还请姑娘赐教。”
穆絮眉头紧皱,“我确有办法,可施行起来实为困难。”
一旁的刘璞玉道:“穆姑娘请说,只要能救殿下,即便让刘某上刀山下火海,刘某也在所不辞。”
“我知一方子,说是能解百毒,可是我现下需要一味药引。”
安衍道:“是何药引?”
穆絮答道:“千机草!”
“千机草?”那老军医倍感诧异,“不管是叶子还是根茎,皆有剧毒。”
穆絮点头道:“不错,只要配量得当,方能救治殿下。”
若不得当,便会加速中毒者的死亡。
安衍不能冒这个险,心爱之人危在旦夕,这已经让他接受不了了,何况他也是才知道南宫淳有这个徒弟的,其医术如何,他不知道,也不放心将且歌的性命交给穆絮,“可还有别的法子?”
穆絮摇了摇头,又道了一句,“千机草长在大宛国的深山里。”
大宛国在沧蓝的最北方,若是从这儿出发,即便是不停不歇,最起码也要十日之久,来回便是二十日,就算采回来了,能见到的,也只是一滩血水。
如今的情况,且歌等不起,她也等不起!
就在众人一筹莫展时,老军医道:“我倒是知道一种花,与千机草的药性尤为相似。”
穆絮喜出望外,“老先生请讲!”
那老军医道:“此花名为“殊途”,每朵花有四个花瓣,花瓣也非常独特,颜色皆不相同,红、黄、蓝、白,煞是娇艳绚丽,此花极难长成,花期更是不长,仅两天的工夫,便会凋谢,而其开花之时,毒性最强,此季节也正是“殊途”花开之时,若采摘此物为药引,兴许还有救。”
穆絮道:“可是这花不是传说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