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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些不能放在展示柜里,韩峤把它们放在床头柜里,怕丢,上了锁。

这次的生日,韩峤给谢锐言做了丑猫公仔的全套小衣服,一共两套,夜礼服假面和怪盗基德同款,一套黑一套白,帅气拉风,方便谢锐言给它换装。

虽然谢锐言本人不承认有这样的爱好,还是口嫌体直地几个星期给它换一次造型和姿势。

谢锐言的大胆的想法,蠢动了一年又一年,如今接近井喷。

他想为韩峤选一只猫。

找了很久,都没有找到和贝多芬长得一样的流浪缅因猫,他知道领养代替购买是韩峤向来倡导的观念。

思前想后,谢锐言问韩峤:“普通的灰猫考虑吗?我想领养一只。”

“是想给我?”

“什么都瞒不住你。”

“开心也好,内疚也好,都写在你脸上。”韩峤和谢锐言交换了一个浅浅的亲吻,随后说,“其实不一定是灰色,只需要给我一份沉甸甸的爱就好。”

谢锐言找到了这样的“爱”。

他抱来一只肥胖症的大橘,塞入韩峤的怀里:“救助机构说养不起它了。”

大橘唯一的优点是掉毛比别的猫少,因为从来都只有它优雅地趴在救助站的一隅,不做丝毫运动,看到其他猫打架也从不参与,更不会和别的猫互帮互助舔毛。

这是只社会性不佳的大橘。

哪怕是绝育放窝里的时候,一不留神就隔着笼子用长爪甚至是后jio扒拉人家的猫碗,偷别的猫的猫粮。

没有人督促它减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