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终于是最后一件。

隋浅指尖停住,故意问他:“就这么想看?”

喻酌这回却没吃她这套:“你来还是我帮你?”

隋浅无奈:“没必要,没有那么严重。”

“隋浅。”他认真的叫她,“我没心情跟你开玩笑。”

行吧。

她难得有落下风的时候。

偶尔顺着他一次也行。

最后一件衣服被脱下,只余一件内衣,自然不可能继续往下脱了。这场景明明应当十分暧昧,可喻酌看着她,半点暧昧旖旎的心思都生不出来。

女人如雪般瓷白的肌肤上爬满了可怖的纹理,那纹理如同火焰一般,从脖颈处爬了大半身,到了小臂中段。不知是不是错觉,那火焰似乎还动了一下,示意着自己是个活物。

而失去了衣物的遮掩,那股灼烧肌肤的热意和味道就更加明显了。表面上看上去,有人说不定会以为是玩行为艺术纹身,而了解的人才知道,这就是冲破禁制的反噬。

喻酌看过她一次次濒死,看过她从一开始还会默默的抹一抹眼泪,到后来逐渐连情绪都不会有,麻木到像是失去了所有的感触。

可人受伤了怎么会不痛呢?

谁在经历了一次次死亡之后,就真的习以为常准备等死了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