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喻酌捂着她的嘴,做了个噤声的手势,压低了声音说:“等会儿跟你解释。”

他说完这句话,才松了手,仔细的去听外面的动静,只听一段脚步声越来越远,他这才松了口气。

还没彻底轻松下来呢,他就意识到了还有一个人在场,隋浅正靠在门上,好以整暇的看他:“你最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。”

“你为什么在这儿,弟弟?”

她那句“弟弟”咬的极重,明显就是生气了。

喻酌觉得隋浅大概对他的印象还停留在那个常年带着病的时期,可现在的他早已不是当初的病体,他是一个很健康的人。

他知道她不希望他随意插手这些麻烦事,但他做不到袖手旁观。

喻酌有点讨好意味的牵起她的手,声音刻意放软了些:“我没你想的那么没用。”

“我没觉得你没用。”隋浅盯着他看。

喻酌一怔,随后解释:“我不是那个意思。”

隋浅却突然敛眸:“我知道,我也不是那个意思。喻酌,我只是……”

只是不想他出什么事,然后消失。

她也不是什么绝对冷情的人,不是很想再一次承受在乎的人消失在她的世界。

可这种话实在太不像她会说的,隋浅是个不怎么喜欢服软的人,也更拒绝对别人示弱,宁愿什么都自己扛着,累死自己也不吭一声苦。

最后,还是转了话锋:“我只是懒得应付这些麻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