离开前的一晚,宋予慈去探望了江瑶,看见她因白家的事而憔悴,宋予慈多有不忍。
“姐姐放心,我没事的,白家……是罪有应得。还好被查了出来,不然……”
江瑶说着,哑了下去,显然是情感与理智在打架。
宋予慈只得安抚一二,并保证,从山阴回来的时候,会带新话本给她,才让江瑶脸上有了丝笑意。
回了闲梧居,宋予慈又理了遍行李,确定不缺不漏了,才歇下,可睡着睡着,觉得头有点疼,却又死活醒不过来。
朦胧间,好像有人背着她走了好远,又扛在马背上颠簸了许久,最后到了个伸手不见五指的地方。
“水……渴……”
“慈儿,你醒了?”
宋予慈本还有些恍惚,可这一声惊悚的“慈儿”,吓得她立即清醒了过来。
“白……白曦?!你,你怎么……”
“你终于醒了……来,喝水。”
蓬头垢面的白曦,握着个腰壶,送到宋予慈的嘴边。
“你放开我!”
宋予慈想伸手推开揽着她的白曦,却是一点气力都没有,浑身软绵绵的,软烂的面团一般。
“慈儿,别动,我现在很累,你消停点,不然,我不保证,不会再把你弄晕。”
“你!你想做什么?”
“我想做什么?我为了你,到了这个地步,你还问我想做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