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不是说不戴了吗?”
之前许斟在a洲大晚上给他打电话,气得一边跳脚一边发誓以后都不戴耳钉了。
“切,”许斟撇撇嘴,满不在乎:“我为什么要因为别人三言两语就改变自己的喜好老子戴着好看,我以后偏要戴。”
“好好好。”白叙轻笑摇头。
到机场,谢时预约了专门通道,免得他们遮遮掩掩。
谢时才跟白叙聊了几句,手机响了。
他接了个电话回来,神色匆匆,“我不能跟你们一起去了,你先去吧,如果我没能赶去的话,小叙你就去尽全力争取男一号,这个片子是bowen准备拿奖的。”
“怎么了,出什么事了?”
白叙第一次见谢时这么着急心慌,他是圈里出了名的戏疯子,对好剧本的热爱程度堪称痴迷,白叙确定他极其钟意bowen的这个片子,昨天他还兴冲冲与自己讨论,绝对不像是会因为别的事而轻易放弃的人。
他的手机屏幕亮着,备注“倒霉蛋邻居”五个字在不断跳跃,迟迟没人接起来。
“回头再跟你说。”
谢时等不及要走,没两步又折回来,郑重而急促:“你要相信自己,没什么不可能,加油。”
说完,谢时重重拍了白叙肩膀两下,转身飞快消失于人群。
白叙感觉肩上一沉,仿佛有股沉甸甸的力量加持到了身上。
“哈,”许斟被着一出弄得想笑,“人在路上走,片从天上来,你这运气,啧啧,要是当了bowen的男一,我一定去给你探班。”
许斟跟bowen有点交情,他之前玩摄影顺手折腾了几年电影拍摄,认识不少导演。
“之前谁扬言要给我当靠山的?”白叙刚进娱乐圈的时候,许斟曾信誓旦旦跟他保证,要是混不下去了,就去投奔他,保准凭一己之力让他红透半边天。